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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 破解鬼下咒的方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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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,表姐,我好怕!”趙麗雲咋都不肯松手,還一直嚷著害怕。

你不松手,我才怕呢,怕沒被瘋子打死,反而被你勒死!

“你給我松手!”我難受死了,眼看瘋子們已逼近,我反過手、往趙麗雲的腋下撓去。

“表姐、我、好癢,哈哈哈……………”趙麗雲很怕癢,被我一撓,她便笑個不停。

她笑得渾身發軟,當然沒辦法繼續勒著我了。

我把趙麗雲丟在地上,沒有對付人的武器,只得拔出別在腰間的桃木劍。

瘋子們瘋吼著、朝我們撲過來,我擋在趙麗雲面前,揮劍抵擋。

現在我總算明白了,送進這瘋人院裏的瘋子明明不多,而且,大部分被捉去制屍鬼了,可關在的瘋子重癥樓還有不少。

說明展昇他們還到外面捉活人,在人身上打了藥、弄成瘋子,用以填充瘋人院。

也是!不然,院裏的瘋子漸漸減少,肯定會讓人起疑。

“吼吼………………”瘋子們如野獸般,沖我狂吼著、亂踢亂打。

我一腳踢飛一個。桃木劍直往他們身上砍打。

他們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,被打倒了,又很快爬起來,繼續攻擊我。

有人躲在暗處控制他們,要是不把那人揪出來、或者徹底弄死這些瘋子,他們會不知疲憊地打下去。

我分不開身去找控制瘋子的人,漸漸地,我有些力不從心。

偏偏趙麗雲又驚叫著,“表姐救我,啊——”

我轉頭一看,大概是因為趙麗雲身無寸縷的原因,瘋子都不攻擊她,只把她按在地上。

眼見一個長得非常醜陋的瘋子、要‘提槍入巷’,趙麗雲驚駭欲絕。

我也大驚,急忙過去阻止,突然,有人在不遠處大喊:“譚音,小心!”

但太遲了,一個瘋子趁我分心救趙麗雲時,拿著一塊石頭、往我頭上狠砸過來。

我閃躲不及,頓時頭破血流,傷口疼得要命。

就在這時,連響起數道槍聲,外面湧進一大群警察。

葉琰郝然在其中,剛才就是他提醒我的,他沖過來,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,焦慮道:“譚音,你沒事吧?”

我疼得說不出來,伸手往自己的後腦勺摸去,一看,滿手都是血。

葉琰見狀,臉色大變,“我馬上送你去醫院!”

韓雲卿也過來了,他看到我受傷,驚呼道:“譚音,你流了好多血!”

幕後控制瘋子的人,知道警察來了,可能逃走了。

瘋子失去控制。又恢覆成瘋瘋癲癲的樣子,很快,就被趕來的警察制服了。

趙麗雲也被警察救下了,她身上套著一個警察、好心脫給她的衣服。

她原本靠在一個長相不錯的年輕警察懷裏,看到葉琰和韓雲卿後,她眼睛大亮,“表姐、表姐,我好難受!”

趙麗雲是要引起葉琰他們的註意,不知她品性的韓雲卿,低聲問我,“譚音,你表妹被那個了?”

見了趙麗雲這模樣,任誰都會認為她被強了。

我正要說她沒事。趙麗雲就掙紮著、向我靠過來,其實她是要靠葉琰、或者韓雲卿。

葉琰眸色一冷,扶住我往後退了幾步,韓雲卿不明所以,見趙麗雲要‘倒’了一樣,好心扶了她一把,“譚音的表妹,你怎樣了?”

韓雲卿眼睛不敢往趙麗雲身上亂瞄,趙麗雲又使勁地往他身上靠。

他只好向我求助,“譚音,你表妹有點沈啊。”

雖然知道韓雲卿的意思、是要趙麗雲別靠他太近,我還是忍不住噴笑。

趙麗雲以為韓雲卿真的是嫌她沈,羞得不知所措。囁嚅許久,才憋出一句,“我、我會減肥的。”

韓雲卿楞住了,估計想說你減不減肥和我沒關系之類的話,但看在我的面子上沒說啥。

“阿卿,譚音的表妹交給你了。”葉琰有些腹黑,直接把趙麗雲丟給韓雲卿。

“啊?不行,我很忙,沒空——”韓雲卿要推拒,奈何趙麗雲又巴著他不放。

我頓起戲弄之心,打斷韓雲卿的話,“雲卿,?煩你了!”

這時,樓湛天回來了,看到葉琰扶住我,把手放在我腰間,他臉色陰沈得駭人。

樓湛天的目光如利刃一樣,直剜著葉琰,冷聲道:“放開她!”

葉琰不畏樓湛天的駭人氣勢,和他對視數秒,神色覆雜道:“不管你對譚音是不是真心的,只要她還是你女朋友,你就有義務保護她!”

他不知道樓湛天去對付展昇,一來就看到我被瘋子圍攻,加上在清河村時,樓湛天也是後面才出現。

所以,葉琰對樓湛天意見頗大,這次,忍不住說出來了。

樓湛天自然不會解釋,他疾身上前,把我扯離葉琰身邊。

葉琰倒沒有強拉住我,提醒樓湛天,“她傷得不輕!”

“與你無關!”樓湛天拋下這句話,便抱著我,準備離開瘋人院。

“葉琰,我們要去酒店附近那家醫院,?煩把我表妹也送來!”我回頭沖葉琰他們道。

傷得這麽明顯,我不能光靠孕天珠,得到醫院包紮,做做樣子。

以趙麗雲的情況,也要送到醫院,樓湛天聽到我的話,臉色又沈了幾分。

葉琰聞言,和一個年長的警察交代了幾句,就跟了上來。

留下被趙麗雲纏住的韓雲卿,他在後面,大嚷道:“餵!等等我啊!”

******

我傷得有些嚴重,傷口縫了好幾針,還被醫生要求住院觀察。

以往我受傷,樓湛天會用孕天珠、或鬼力幫我療傷。

這次,他好像有意教訓我、讓我受疼一樣,沒有要幫我療傷的意思。

至於趙麗雲。她被註射了很多藥物,身體受損得很厲害,更要住院。

我們住在同一間病房,葉琰請了高級特護照顧我們。

他和韓雲卿每天都會來醫院看我,每次他們一來,趙麗雲就格外高興,總想攀上他們其中一人。

不僅因為他們出眾的外表,還有,趙麗雲也看出他們身份不凡。

葉琰一開始就看透趙麗雲的本質,明顯很厭惡她。

韓雲卿也不傻,哪會看不出我和趙麗雲關系不好?他不再因為她是我表妹,而對她客氣了。

住院的第三天,葉琰告訴我一件事。“那個展昇是假的!”

“假的?”我正在吃水果,聽到這事,有些震驚。

我不由看向樓湛天,那天他很輕易地毀掉‘展昇’的道行,因這事要交給警方,他也沒弄死‘展昇’。

我還說展昇咋那麽弱?以他的道行,造不出鬼空間才對,原來是個冒牌貨。

真正的展昇可能是控制瘋子的人,只是他一直沒有現身。

警方已在通緝展昇,要不是有葉琰的關系,我和樓湛天也會被列為調查對象。

不過,這幾天也有警察來問我當晚瘋人院發生的事。

趙麗雲被關了好些天,更免不了被警察問話。

她也不嫌丟人。居然把被捉進瘋人院的緣由全告訴警察,還求警察幫她討回公道、嚴懲她金主的原配。

警察調查瘋人院的事都來不及,哪會管趙麗雲的破事?

葉琰似乎有話跟我說,猶豫了一會,才道:“我爸知道多虧你,才揭穿瘋人院的內幕——”

不等他把話說完,韓雲卿就表情誇張道:“葉琰,你爸該不會想見譚音吧?”

葉琰點頭,看向我,“譚音,我爸有事想請你幫忙。”

“先告訴我啥事再說。”沒弄清是啥事,我可不敢隨便答應。

“是這樣的,我爸………………”葉琰了然。把事情告訴我。

他說,他爸有個姓易的老戰友,不知咋回事,身體狀況每日愈下,胃口卻突然大得驚人。

易先生見啥吃啥,還總吃不飽,天天嚷著餓,如今餓得只剩下皮包骨。

葉琰他爸沒少為此事憂心,經葉琰之口,得知我有些本事,就想讓我看看。

其實,讓我看看也沒啥,可我不想和這些官家人打交道,葉琰是個例外。

葉琰看出我的猶豫,他說,“要不要幫忙,在於你。”

言下之意,不會勉強我,韓雲卿卻以為我是不好意思跟葉琰要報酬。

他拍了拍葉琰的肩頭,“上回我給了譚音一百萬,易伯伯的事很棘手,至少得這個數?”

韓雲卿沖葉琰大張五指,意思要五百萬。

我嚇了一大跳,五百萬對我來說,可是天文數字啊!

剛要說用不了五百萬,葉琰就說,“五百萬對易伯伯來說沒什麽,只要能把他治好就成。”

之後,我才知道不僅易先生,韓雲卿他爸、和葉琰他爸也是戰友。

只不過,除了葉琰他爸,另外兩人轉從商,三家關系很要好。

“你們沒想過請玄門的人來看?”我奇怪道。

他們不是認識沈在野嗎?咋不請沈家人來看?

“易伯伯寧可餓死,也不願和玄門的人沾上關系。”葉琰無奈道。

聽葉琰都這麽說,我不便再多問,“我得先看到人。”

我雖猜到有可能是餓鬼在作祟,但沒看到易先生本人,不好下定論。

“等你傷好些,再去看易伯伯。”葉琰似松了口氣。

韓雲卿突然對葉琰擠眉弄眼。“不用見你爸了?”

我覺得莫名其妙,不明白韓雲卿的態度,再看葉琰,他表情有些不自在。

他們是專挑樓湛天不在時來的,不然,樓湛天看到這番情景,估計會動怒。

我看了韓雲卿一眼,又看向葉琰,感覺有點怪怪的。

葉琰臉上似浮現出可疑的紅暈,他隨手從果籃裏拿了一個李子,塞進韓雲卿嘴裏,“吃水果!”

“唔唔!”韓雲卿的嘴巴,被李子堵得嚴嚴實實的。

隔壁床的趙麗雲聽不懂我們在說啥,一直插不上嘴,很著急。

這會,她見韓雲卿的嘴巴被堵,趕緊從病床下來,想幫他把李子摳出來。

結果,韓雲卿為了躲避她的碰觸,楞是把個頭不小的李子,又吞進幾分。

李子卡在喉嚨裏,韓雲卿臉色漲得通紅,一副快噎死的痛苦模樣。

這可把大家嚇壞了,葉琰疾步上前,強按下韓雲卿的腰,用力拍打他的背部。

光看葉琰下手的力道,我都覺得疼,何況是韓雲卿本人。

葉琰拍了好一會,終於把李子從韓雲卿嘴裏拍出來了。

韓雲卿把葉琰埋怨個半死,語氣幽怨道:“不帶這麽玩的,差點要了我的老命!”

“你廢話太多,怨不得我。”葉琰說著,冷掃了趙麗雲一眼,意指錯不在他一個人身上。

“譚音,你管管你表妹吧,別見到男的,就往上貼。”

韓雲卿沒真怪葉琰,但對趙麗雲的忍耐已到了極限,他窩火之際。說話未免有些難聽。

他說得太直接,饒是趙麗雲臉皮再厚,也羞得無地自容。

我淡看趙麗雲一眼,心想,得趕緊把她送回龍巖鎮,免得又惹出不必要的?煩。

葉琰和韓雲卿待了一會,就走了,我想打電話給爺爺說明這裏的情況。

電話響了很久,爺爺才接,他的語氣和以往不同,有些凝重、還有些疲憊。

我莫名地著慌,問爺爺咋啦,他又說沒事。讓我別擔心。

爺爺之前說過把趙麗雲帶回家,現在卻說、送她回自己家。

“阿音,你們好好養傷,不用急著回來。”

“爺爺,我和麗雲也沒啥大礙,把這邊的事處理好,就回去。”

“那成!你們自己小心點。”爺爺好像有事,剛說完,就匆匆掛斷電話。

本來還打算問爺爺關於餓鬼的事,可他咋了?

我百思不得其解,又想,爺爺那麽厲害,能出啥事?

莫非爺爺背著我幹啥?這也不是沒可能,畢竟,他隱瞞了我不少事。

既然沒法問爺爺,我只能查看《百鬼錄》了。

《百鬼錄》裏記載的鬼物不止一百種,種類又繁多、覆雜。

我沒能把整本都記住,只好放在裝法物的背包裏,以防遇到不了解的鬼物。

因懷疑易先生被餓鬼附身,我便翻看,有沒有關於餓鬼的記載。

看了之後,我才知道,餓鬼是罪孽深重的存在,死後淪落餓鬼道的。

它們長了巨大的肚子,食量大得驚人,卻無法吃任何東西。常年處於在饑餓之中。

即便找到可以吃的食物,一進入它們的口中,就變成火焰焚燒它們的喉嚨,食物則成火炭。

餓鬼有很多種,佛經中記載了三種,即財餓鬼,少財餓鬼、多財餓鬼。

這三種餓鬼又各分為三類,如無財餓鬼,包含炬口餓鬼、針口餓鬼、臭口餓鬼。

少財餓鬼,包括針毛餓鬼、臭毛餓鬼、癭餓鬼等,專門吃人的膿血。

而多財餓鬼中,則含有希祠餓鬼、希棄餓鬼、大勢餓鬼,最喜吃人的殘羹冷飯、或善良之人布施的東西。

餓鬼只有附在人身上。借助人的嘴,才能吃到食物、不致於令食物變成火炭。

要是易先生真的被餓鬼附身的話,可就難辦了,《百鬼錄》上沒有驅除餓鬼的辦法。

樓湛天回來後,我把易先生的事告訴他,並問他、該如何把餓鬼從人體內驅除。

他冷笑一聲,只道:“很簡單!”

“啥方法很簡單?”我急問,不管易先生是不是被餓鬼附身,多學點總沒錯。

可能因為葉琰的關系,樓湛天心有不滿,不肯告訴我。

不說,我就自己想唄,總之,我不想求樓湛天。

我發了一條短信給秦少蓉,她家裏的藏書非常多,讓她幫忙找下關於餓鬼的資料。

到了晚上的時候,我就收到秦少蓉發來的短信。

她一連發了好幾條,全是關於餓鬼的,但和我在《百鬼錄》上看的差不多,也沒有解決方法。

等我把短信內容看完之後,秦少蓉的電話就打來了。

“我說阿音,你又遇到什麽好玩的事了?也不帶上我,真不講義氣!”秦少蓉一開口,就是一通埋怨。

這些年,我們時常有聯系,感情越來越好,對彼此都不會客套。

“哪有啥好玩的?玩命倒是真的。”我無奈道。

“少來!你有那麽厲害的鬼夫,還用得著玩命?”秦少蓉切了一聲。

如今,她早就知道樓湛天的存在,也曾見過他,居然總說我艷福不淺。

我總不能把、和樓湛天之間的隱情告訴她,便由著她說。

秦少蓉還要叨個不停,我趕緊打斷,“你打電話來,不是專為說這個吧?”

“對啊,關於餓鬼的,有些在短信裏說不清。”秦少蓉言歸正傳。

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嚴肅,令我心下一緊,“你說吧。我聽著!”

“你知道鬼菁華吧?”秦少蓉問道。

“知道啊,咋扯到鬼菁華了?”我有些納悶。

鬼身上都帶有一種菁華,稱之為鬼菁華,那是鬼匯聚陰氣、也是能量的所在。

就算鬼忽然被滅除,身上的菁華不會瞬間消失的,同類之間可以吞噬了,化為己用,以提高自身的修為。

秦少蓉為啥會提起鬼菁華,這和驅除餓鬼有啥關系?

“吞噬鬼將以上級別、或餓鬼的菁華,數量和下咒的鬼扯平,可以破解鬼下咒。”秦少蓉道。

我聽後,聲音不由發顫,“你、你說啥?”

前年,瘋道人有一次到秦家,秦少蓉無意中聽到他和秦峰提到我,說我臉上的胎記,八成是鬼下咒。

秦少蓉聽到和我有關的,當然會告訴我了,那時我慌亂無比。

其實,我在牛頭山夢境裏、目睹樓湛天對季箐筠施以鬼下咒時,曾有過猜想。

這個猜想被我極力否決,我下意識逃避,積壓在心裏這麽多年,乍然間,被秦少蓉提起,我慌得不知所措。

秦少蓉不知我心裏的掙紮。自顧自道:“你別不信,好歹得試試。”

她是翻遍家裏的藏書,都找不到關於驅除餓鬼的方法,就去問秦峰。

秦峰知道她和我很要好,恰巧,她又問起餓鬼的事,才告訴她鬼下咒的破解方法。

要不是秦少蓉告訴我,我還以為人一旦被鬼下咒,身上出現特殊的印記,即便投胎轉世,也無法消除。

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破解辦法,但能修成鬼將、和鬼王的鬼寥寥無幾,要滅除、並吞噬其菁華更難。

一百多年前的樓湛天又厲害的沒邊,要吞噬多少鬼菁華,才能和他當時的修為扯平?

如果真有那麽容易,為啥我在趙隆淵墓裏、和清河村的夢境裏、看到的季箐筠,她臉上的鬼下咒還在?

須知,季箐筠的修為非常高,要滅除鬼將以上級別的鬼不在話下。

連季箐筠都沒能破解鬼下咒,何況,是我?

再說,我也不認為自己的胎記是鬼下咒,不過是巧合罷了。

“阿音,你就試試吧,雖然餓鬼的菁華,沒有鬼將、及以上級別的鬼好,聊勝於無嘛!”

我深吸了口氣,故作平靜道:“少蓉,都說了,我的胎記和鬼下咒無關。”

秦少蓉察覺到我似有逃避的心理,忍不住道:“阿音,你太固執了,真不知道你在逃避什麽。”

“我沒有逃避啥,反正我的胎記,不是鬼下咒,你就別——”

我辯解的話還沒說完,手機就被從外面進來的樓湛天奪走、並掛斷了。

“你啥意思?”對上樓湛天駭人的表情,我的心沈入谷底,連說話都沒啥底氣。

“有胎記又如何?”樓湛天怒瞪著我,雙眼似要噴出火來了。

我怔了許久,憋在心裏的委屈,忍不住爆發了。

猛地站起來,我沖樓湛天大吼,“胎記又不是長在你臉上,你當然無法理解我的感受。”

“不過是一張皮相,是你自己太在意了。”樓湛天逼近我,聲音愈冷。

“沒錯!我就是在意,我受夠了,走到哪裏都被人罵醜八怪、被人指指點點、冷嘲熱諷。樓湛天,我的心也是肉做的,也會疼,沒有無堅不摧到能漠視一切。”

我哭吼著。難以控制情緒的失控,腦海中不由湧現出、那天在大街上被路人圍觀的場景,那一句句傷人的話,也變得無比清晰。

過去那麽多年,我總告訴自己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,可就是那天,我才明白我並非不在意,只是積壓在內心深處。

樓湛天頭一次見到我失控成這樣,俊眉緊蹙,冷瞪著我,久久不語。

我心裏很不是滋味,不再說啥,倔強地回瞪著樓湛天。

我們誰都沒說話。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,樓湛天周身的寒意忽然褪去。

他似有些疲憊,幽嘆了口氣,“所以,你毫無理由地認為自己是被鬼下咒?”

灰常感謝寶貝們的鉆石,麽麽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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